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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由当地村民、巡防营、前锋营各出两人,每隔五里设烽烟台,一旦发现可疑船只、人群靠近,即刻点燃烽烟示警,十日一换。”说到这里,萧老太傅顿了顿,目光扫过众人:“可有意见?”
钱师爷:“属下暂无意见。”
张老头摇头,他提的意见,他若有意见,那他还提什么提?
李云泽:“吱~”
见他们没听到,李云泽再次‘吱了一声。
“咳咳咳...”随着这声咳嗽,墨语阁犹如成了肺痨阁,此起彼伏。
见李云泽已在暴怒边缘,李云诚赶紧握着他的小手:“云泽,他们病了,同金兰一样,所以才咳。”
李云泽听了,神色渐渐冷静,提醒众人:“喝药!”
费了好大的劲,李云诚才让自己不笑出声,“好,一会我看着他们喝药!”
这种事,李云泽爱干,当即点头应下。
这话,让李云诚收到不少眼刀子,但他好似没看到,继续问:“云泽你要说什么?”
“钱...盔甲...”
盔甲很好理解,这钱是什么意思?
萧扶云想了想,问:“云泽,你说的钱,是指工钱之意?”
李云泽憋了好大一会,才吐出两字:“赚嗯,赚钱,赚钱!”他越说越流畅,接连说了好几遍。
萧老太傅和蔼的看着他:“云泽都知道赚钱啦,每月给你五两俸禄可行?”
“嗯~”五两银子是多少,李云泽清楚,当即起身来到萧老太傅跟前,摊开右手:“钱!”
“给了钱,你就得好好巡逻哦,除城内、城外还要每隔十日沿河巡视,除此,前锋营的人,你也要看好...”
李云泽不耐烦,打断萧老太傅的话:“钱!不要银票!”
任管家眯着眼将一锭银子放在李云泽手心:“这是两个月的俸禄,要是做的不好,钱你得退回来。”
意思是做的好,他们会加钱?
李云泽咧着嘴,说了句‘好就跑了。
“哈哈...”
“好了,别笑,一会被他听见,有你好受的!”
任管家深吸一口气,才止住笑意。
尽管萧老太傅让别人不许笑,但他眼周褶子经久不散:“若无异议,钱师爷,你将这则告示盖章公布出去,同时通知里长、镇长,让他们协助巡防营建立哨点。”
钱师爷:“是!”
看着李云诚,萧老太傅接着说:“前锋营暂由你来管,副手、队长人选,你跟云泽两人好好选,若有不解之处,尽管来问,云泽只是不善言语,但你细细跟他说,他都懂。”
李云诚点头应下。
见事说到这,张老头起身:“主子,时候不早了,那我先出城选位置。”
“嗯,一路小心!”
张老头走的快,逃过一劫,完全不知道,李云泽回家,将金兰的药端到萧府,逼着他们喝...
林中雾浓,每日只有午时、太阳正当头雾才渐散,吃过午饭,李云溪带了一队人马,朝断头崖走去。
两方人在一处山坳撞见,对面十来人,己方百来人,这完全是单方面碾压、追逐。
打不过李家兄妹,他们还打不过一群山匪吗?好歹正规军出身,也曾在营中受过训,甭管立场如何,但他们是兵!
不到半个时辰,山匪就被他们带回来。
这一队的队长是林峰,林家庄之人,深知李家兄妹秉性,早早将收来的银钱递给李云溪。
“公子,这队人有点穷,只搜出十一两银子。”
李云溪嫌弃的瞥了眼,“你们拿去分了吧。”
“是!那他们该怎么办?”
“又起雾了,埋锅做饭,让他们磨玉米。”
一听到‘磨,林峰嘴角不自主抽抽,他不明白,也不理解负重的含义,他们不是要追杀山匪的吗?
怎么一直扛着粮食,在山中跟山匪玩‘你追我赶的游戏呢?
让他更加迷茫的还在后头。
吃过饭,天也黑透了,李云溪慢步来到山匪身边。
“啧啧,没吃饭吗?跟个软脚虾似的,这么久,一袋粮食都没磨完!你们在山上做啥?看这身形,也不是扛大刀的人呀,我要是山匪头头,早把你们砍了....”
山匪气,很气!
但嘴被堵着,手一停,枝条就会抽来!
只能呜呜呜个不停。
“哈哈,真是!话都说不明白,还当山匪,真是丢你爹娘的脸,哦,不对!是丢土匪头头的脸,他是不是跟你们一样呀?只会呜呜呜...”
一山匪气不过,举着石磨朝李云溪砸去。
这几十斤的石磨,李云溪根本没放在眼里,倒是把其他人吓了一跳,急忙大喊。
“公子,小心!”
“李姑....”见李云溪用脚将石磨踩在地上,那人咽了咽口水,抹掉额头上的细汗。
这人力气有点大,李云溪弯腰仔细打量着:“你不错!叫啥名?以后跟着我吧!”
“呜呜...呜呜呜!”
“瞧你们把人都饿傻了,收拾东西,走!”
“啥?”
“???”
这一队人都懵了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李云溪看向人群,声音异常冰冷:“我说收拾东西,回营!给你们两刻钟,若不走!呵呵,你们的手,想来没石磨硬吧?”
说完,李云溪本想给他们表扬一个手磨石磨,但想着总共只有六个石磨,便放弃了。
只得再次放狠话:“还不快点!等着我来抽?”
一行人慌慌张张忙起来,又懵懵懂懂看着他们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山匪被李云溪放了,整个人都恍惚起来。
直到回到营地,看着营中的人,才惊觉自己不是在做梦,更离谱的是,李姑娘隔天又带了一队人,去寻山匪的麻烦。
粮食、石磨、锅碗一件不落。
寻人,吃饭,挑衅,气到山匪青筋暴走,快要气晕时,她就领人回营地。
如此三次,连福一都忍不住怀疑起来:“李姑娘,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?那群山匪不足为惧,我们这么多人,他们不敢如何的。”
安文杰来跑来,一脸关心的说:“对对对!我爹可是武安侯,他们不敢的,大不了我派人回去通知我爹来,咱们快走吧的,没几天过年了。”
“是呀,李姑娘,你若身体不适,让赤脚李给你看看?”
李云溪抬头,面无表情的说:“明早你俩也去!”
听了这话,安文杰当即反驳:“你疯了吧?你要玩,你自己玩!别拖着我,我才不去!”
李云溪冷哼一声,径直回了树屋休息。
隔天一早,营地就传出杀猪般的惨叫!
“李云溪,你给我松手!你是不是有病啊,有病你就去治,放手!啊啊啊!安阳....”
安阳苦,他也不想去,但他打不过,只能眼巴巴看着李云溪拖着公子走。
任安文杰如何歇斯底里,如何绝望,依然逃不过。
比他更绝望的是,断头崖的山匪。
“大当家,那伙人..他们在底下叫骂!”
“.....”喜欢糟了!李家穿来两个大力士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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