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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把莫柯放了。
她甚至还好心的喂了颗九转还魂丹给莫柯。
一夜提溜着莫柯，将她送到了刘章住的地方。
走之前给她留了一封信，写明了莫非的死因和惨样。
至于莫非的尸体，顾珩章不会给她。
在阆中城外一座风景秀丽的山上，莫非永远沉睡于此。
莫柯此生能不能找到，就听天命吧。
……
十六说不再出现在十七面前，果真说到做到。
十七再也没见到她。
顾凝来信，她已经顺利从啸云山庄脱身。
然而，顾珩章还没和洛染说要去大漠的事。
洛染不喜欢京城，不知道会不会喜欢大漠？
之前顾珩章给他讲了很多大漠风光，洛染听得很专注。
希望有用！
早上顾凝又来了一封信，她已经让人从啸云山庄的藏书阁把顾珩章要的书偷出来了。
啸云山庄小公子被匪徒所杀，庄上已经摆了灵。
最多五日，顾凝就该回来了，顾珩章决定今天就告诉夫郎去大漠的事。
顾珩章走进屋里，刚好看见洛染睡眼惺忪的爬起来。
他中午犯困，睡了快一个时辰。
“醒了，”顾珩章走过去坐到床边，“怎么不喊听风，还好我进来了。”
只见迷迷糊糊的夫郎摇了摇头，“我怕等下又睡着了。”
把听风喊来了，他又倒下去睡着了咋办。
不如不喊，等完全清醒再说。
顾珩章听懂了他的意思，有些想笑，伸手捏住他的鼻子，取笑道：“染染真的变成小懒猪了。”
“啪”
“……”
顾珩章左脸挨了一巴掌。
洛染看不见，抬手想拍掉顾珩章的手，谁知顾珩章凑过来正想偷个香。
“……”落在顾珩章脸上的手动了动，洛染干巴巴道：“妻主，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是吗？”顾珩章拉下脸上的手，低头在洛染掌心落下一吻。
“……流氓！”洛染缩了一下，没收回来。
“染染是我明媒正娶的，”顾珩章俯身将洛染揽住，声音低沉，“你情我愿的事，不叫流氓。”
“我看不见！就是流氓！”
“不是！”合法的，怎么就是流氓！顾珩章可不认。
“是！”洛染犟嘴道。
心念一动，顾珩章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，揽在洛染背上的手就滑了下去。
“……”洛染身子一僵，红润的唇微张，不敢置信的瞪大暗淡的眼睛。
五指收紧，掌心感受到的软肉滑嫩绵软，顾珩章在洛染耳边轻呵了一口气，“这才叫流氓，染染懂了吗？”
洛染顿时羞得头顶都冒烟了，脸涨得通红。
顾珩章手上又不老实的动了动，鼻尖在洛染脖颈上蹭了蹭，呼吸渐重。
“……妻主，”洛染终于忍无可忍的伸手按住顾珩章的手，声音里夹着泣音，“我，我懂了！”
“你懂了什么？”尝到甜头的顾珩章不饶他。
“……”
顾珩章眉头一挑，手上一动，洛染立即按住，忙大声讨饶道：“妻主不是流氓！我才是！”
“噗”
顾珩章大笑，笑得整个肩膀都在抖。
洛染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胡话。
“你又欺负我！”整个人都烧起来的洛染猛地搂住顾珩章，将头埋在她胸前，一动不动。
“哈哈，”顾珩章抽回手抱紧他，整个笑得停不下来，“没欺负你，我哪舍得……”
“你就是欺负我！”怀里的人大声反驳。
他越这样，顾珩章就越忍不住想笑。
从她的视角看去，小夫郎凌乱发丝下的耳朵彻底红成玛瑙色。
头顶好似冒烟了。
果真是小笨蛋，被欺负了也只会往她怀里躲。
羊入虎口，正中顾珩章下怀。
她毫不客气的抱起人压在锦被里，耳鬓厮磨一番。
既然吃不到正餐，就喝点肉汤。
不做人的感觉真好。
闹够了，顾珩章才想起正事还没说。
伸手抚开夫郎脸上的发丝，顾珩章组织语言告诉他：“染染，过几天我们去大漠。”
洛染眼尾潮红，摸索着攀到顾珩章身上，贴在她耳边，什么也没问，就点了点头。
顾珩章有些意外，“染染，你有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“我知道啊，”洛染蹭了蹭她的脸颊，一点也不惊讶，“妻主不是早就和我说大漠里的秀丽风光了吗？”
“我早就猜到了，”洛染在她耳边嘟囔，又说：“妻主去哪里，我就去哪里。”
“……”顾珩章一怔。
是了，洛染本就聪慧，眼睛看不见，对别人的声音、情绪反而更敏锐。
小夫郎每日在她怀里犯傻，顾珩章都忘了这是个披着羊皮的小狼崽子。
“染染要是喜欢大漠，我们就不回来了好不好？”
“……那我的糕点岂不是没得吃了？”
“不会，染染想吃什么都有。”
“那我答应了。”
“染染好乖，”顾珩章抚摸着他的后背，话锋一转：“今天吃酸梅糕好不好？”
“啊？”话题换的太快，洛染随心而动：“不要了吧，我想吃辣的。”
“……”
顾珩章惊恐的瞪大眼。
辣？
“染染，”将人抱下来面对面，顾珩章苦着脸纠结万分：“你真的想吃辣的？”
“想！”
顾珩章哪能不答应。
饭桌上，洛染心满意足的吃着辣劲十足的菜。
他身边，顾珩章被失落的情绪笼罩。
她的小小染……
顾珩章周身的低气压整整维持了三天。
甚至胃口大减，用夫郎下饭都吃不下去。
她过得不爽，一夜就要遭殃。
一夜被她押着比试，几次被揍得爬不起来。
就在一夜快要骂爹的时候，出气筒来了。
夜里，有一群不长眼睛的刺客闯进顾府。
不等一夜动手，顾珩章就将人全宰了。
从这些人的牙齿中发现了毒，是死士。
这群死士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可以查到身份的物什。
衣服，配剑，全是新的。
但是顾珩章直觉，这是女皇的人。
只有那个疯子，才有能力养这么多死士。
显然，顾珩章猜对了。
因为第二日，淮南侯出现在阆中，送来拜帖邀顾珩章望君楼一见。
顾珩章可不会给她面子，连人带拜帖一起扔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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