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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中文 > 女尊之步步卿染 > 第23章 最后的平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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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珩章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亲亲包治百病,她半晌才终于放过洛染。

    洛染有些时候还真是软绵绵的,比如顾珩章刻意装上一装,蹙下眉,说两句软话,洛染就什么都答应了,任她施为。

    所以每次两人在这些事情上都是洛染先败下阵来,他总这么容易心软,爱惯着顾珩章。

    “染染,和你说件事,”顾珩章坐起身来,盘腿坐在榻上,牵过洛染的手,“宫中女皇驾崩了,今年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,可热闹不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洛染听了她的话呆了一下,脸上笑容也凝固了一下,然后就收起了笑脸,外面居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,若顾珩章不说,他还完全没察觉到,不由得掐了一下顾珩章,“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,我还差点让十七去买红灯笼呢。”

    顾珩章听他话中并无任何失望之意,松了口气,将他作乱的手握到手心里,“你若喜欢,我们可以悄悄挂,外面谁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,”洛染摇了摇头,与顾珩章十指相扣,她的手修长温暖,让他觉得很安全,“即是国丧,就按规矩来吧,我不是喜欢那些,我只是想和你一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和我一起过年,是不是?重点是我,不是年,”顾珩章上前将他拥在怀里,脑袋靠在他肩膀上,“往后每一年,我都会陪着你,这是我顾珩章的承诺。”

    承诺?

    洛染心中一动,顾珩章行事有君子之风,她既然说出,就一定会做到。

    洛染抬手搂住妻主的腰身,点了下头,又想起顾珩章看不到,忙开口笑意盈盈地说道:“好,今年的话,妻主擅烹饪,不若妻主教我包饺子吧。”

    “哈……小馋猫,”顾珩章忍不住一乐,被洛染这俏皮话绕的心痒痒,繁复杂乱的情绪顿时淡去不少。

    洛染搂着她,时不时地在顾珩章背上摸摸拍拍,笑着说:“我以前在洛府过年都是孤身一人,虽是冷清了点,但一个人怡然自乐,也别有趣味,今年还有妻主陪我,有十七和十六她们,已经很热闹了。”

    顾珩章听着他叙说那些年在洛府过的时光,在洛染口中,所有的冷遇都成了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成长经历,他好像从不抱怨,只会大步向前走,绝不回头。

    洛染安静的时候像玉,但当他开口之后,会发现他其实如一汪温泉,温暖澄澈,顾珩章暗想着,这大概是她越来越爱洛染的原因。

    身处阴暗之中的人,会被洛染身上的温暖,和那份不谙世事的天真所吸引、诱惑。

    他身上有她没有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好,”顾珩章满腔柔情,“你想做什么,我都陪你。”

    温香软玉在怀,鼻尖萦绕着洛染身上那种淡淡的体香,顾珩章抱着人一时不愿意撒手。

    “家主,尚章世子过来了——”十七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。

    顾珩章一窒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,”洛染朝外面应了一声,“请世子稍等片刻。”

    顾珩章不满的在洛染肩上磨牙,闷闷道:“她怎么早不来,晚不来,偏要挑这个点来!”

    洛染好笑的拍了拍她,“那是尚章世子,还是你的好友,不是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顾珩章皱了皱眉,不想说话。

    洛染无奈的从她怀里挣出来,眼前的人满脸不开心,他眉眼含笑地贴过去,轻轻地在顾珩章唇上碰了碰。

    “好了,”伸手摸了摸顾珩章的耳朵,洛染哄道:“快去吧,别让世子久等,我等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顾珩章挑眉,快速的在洛染唇上亲了一口,“我这就去,很快回来!”

    说罢,她起身而去。

    洛染看着她离开,伸手碰了碰唇,扬起一抹纵容的笑意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尚章世子在大堂里来回踱步,听见脚步声靠近,她转身回头,眼睛一亮,几步跨过来一把抓住顾珩章,拉着她走到一边。

    顾珩章被她拉着走了几步,疑惑道:“世子,你这是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有事,是你有事!”

    尚章世子探头,东张西望的看了看,回头直视顾珩章,“你这府里安全吗?”

    顾珩章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我今日过来找你,是来与你通风报信的,”尚章双眉扬起,面色冷凝,“我得到消息,二皇女暗中在找凤骨,她想找的人是你夫郎!”

    顾珩章广袖内的手猛地攥紧,脸色也冷下来。

    尚章低声道:“京城中传闻,凤骨就在凤家,在皇室里,但二皇女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,认定了你夫郎就是她要找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昨夜宫中死了不少人,是帝师拿来遗诏才阻止了一场厮杀,如今朝政被大皇女把持着,谁也不知那遗诏上写的人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一旦帝位旁落,为了名正言顺,二皇女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会找到凤骨!”

    尚章说得明白,二皇女是什么样的人,她们再清楚不过。

    “珩章,你于我有救命之恩,我把你当妹妹,”尚章神色凝重,“若二皇女当真要对你夫郎下手,只需你一句话,我镇北王府绝不会袖手旁观!”

    顾珩章见她脸色难看,神情紧张毫不掺假,心中动容,就伸手拍了拍尚章肩膀,“多谢姐姐,姐姐放心,我夫郎不是二皇女要找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同姐姐说句实话,不久前确实有人找过我夫郎,不过结果显而易见,我夫郎不是她们要找的人。”

    尚章神色一松,“不是就好,不是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珩章,我是被吓坏了,二皇女行事狠辣,不择手段……”

    “姐姐多虑了,”顾珩章温声打断她的话,刻意逗笑道:“天下都在传凤骨在皇家,许是二皇女不敢挖皇陵,她又对我夫郎求而不得,才想往我夫郎身上招惹祸事。”

    尚章一呆,须臾也笑,“不错不错,珩章说的有道理,心思狭隘之人难成大事。”

    虽是调笑的话,但尚章高悬的心终是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不过,

    “消息我已经告诉了你,你也要早做准备,”尚章看着顾珩章,正色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只要你开口,我镇北王府绝不推辞!”

    “如有需要,珩章定不会同姐姐客气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尚章来得急,京中局势复杂,她久留不得,对顾珩章几番交待之后,顾珩章亲自送她离去。

    顾珩章站在门口,目送马车消失在雪地中,目色沉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进屋后顾珩章唤了十六来,换了件外袍,又在炭火边站了一会儿,去了身上的寒意才进去见洛染。

    洛染听见脚步声,抬眼望来,“世子这么快就走了?”

    “嗯,”顾珩章走过来坐在一旁,“本来也没什么事,她过来看看就回了。”

    想起尚章世子夫郎苏氏那风风火火的性子,洛染了悟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顾珩章面色如常的靠过来,“染染在写什么?”

    洛染执笔的手顿住。

    顾珩章低头一看,宣纸上的字清新飘逸、刚柔并济。

    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顾珩章出声念道。

    洛染耳垂霎时就泛起粉色。

    “怎么写这句,”顾珩章不喜欢这句诗,有情人自然朝朝暮暮都要在一起。

    顾珩章想了想,起身到洛染身后,弯下腰握住洛染执笔的手,“染染下次写这句诗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珩章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写: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有情不在朝朝暮暮,我不愿意,”顾珩章将洛染手里的毛笔拿过来放下,贴到他耳边说:“我只想和染染日日相见,携手到老。”

    顾珩章的声音低沉沙哑,说话时吐出的气洒在洛染敏感的耳朵上,痒得他忍不住颤了一下。

    顾珩章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妻主,”洛染受不住的撒娇道:“别这么近,很痒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去推顾珩章。

    “好,”顾珩章顺势离开,占了便宜,再惹恼了人可不好。

    洛染脸红心跳的,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,再看一旁,顾珩章悠然自得的翻着一本史书。

    洛染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不过实在没什么杀伤力,反而娇嗔可爱,眉眼间还有一种天真的媚意,看得顾珩章心头火起。

    打住!

    顾珩章默念三遍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
    上次喝了加料的汤,折腾一夜,她们二人都不好受,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
    那药……

    顾珩章眸光一闪,忙伸手覆在洛染放在桌面的手上。

    洛染疑惑的抬眼看过来。

    “染染,”顾珩章声音有些艰涩,“等我们回了阆中,你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……为什么?”洛染有些委屈,顾珩章这话分明是说在京城的这一年不可以。

    顾珩章看他脸色就知道夫郎又要多想了,握着他的手紧了紧,“染染别乱想,我只是怕在京城不安全,如今又是国丧,新皇还未登基,京中形势多变,若是你怀有身孕,回阆中一路舟车劳顿,对你和对孩子都不好。”

    洛染抿了抿唇,顾珩章说的他明白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”洛染轻声说。

    又道:“我听妻主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,”顾珩章伸手去刮了下他的鼻尖,“染染真乖。”

    洛染抿唇,梨涡浅浅,羞怯的笑了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镇北王府坐落在西城,尚章刚进门就被镇北王叫去书房。

    尚章推门而入,书房里除了镇北王还有军师在。

    镇北王如今四十有五,身体硬朗,身材高挑,不像别的女子早早发福。

    尚章是她最小的孩子。

    尚章原有两个姐姐,都死在战场上,但不是死在敌人的剑下,而是死在帝王权术下。

    飞鸟尽,良弓藏。

    狡兔死,走狗烹。

    满门忠烈落得如此下场,连尚章也差点没了命。

    尚章进前,先躬身向母亲行礼,又向一旁的军师拱手。

    “母亲”

    “军师”

    “起来吧,”镇北王看了看她肩上残余的雪花,“骑马去的?”

    尚章歪头一看,抬手拍了拍,笑道:“不是,乘马车去的,外面雪大。”

    镇北王点了点头,“消息送上门,你那位救命恩人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“我观珩章妹妹言辞间,对二皇女似并未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不相信这件事,”一旁的军师走过来,“还是根本不把二皇女放在眼里?”

    “不会,我对珩章妹妹推心置腹,从未欺骗过她,她不会不信我。”

    “如世子所言,”军师看向镇北王,“那就是在此人眼里,二皇女不是她的对手。”

    “她救了章儿,对本王有恩,本王不会任由二皇女对恩人下手,她如能自保,我倒也放心。”

    军师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事,”尚章走近二人,低声道:“母亲,珩章妹妹说许久之前就有人找过洛公子,但洛公子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哼,都是些权势熏心的人,一群女人,偏要去为难一个男子。”

    镇北王是大女子主义,最瞧不起的就是和男子作对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王爷,”军师挥了挥羽扇,“属下更倾向于,凤骨在凤家的传言,毕竟凤家如今就是坐拥天下。”

    尚章接口:“母亲,我同军师看法相同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找出来扔去喂狗,”镇北王冷哼一声,“母债女偿,凤家的小畜生谁也别想轻松坐上皇位!”

    喂狗?

    小畜生?

    “……母亲,凤骨应该不会真的是块骨头吧?”

    “别管是不是,总之,凤骨决不能让凤家的人拿到!”

    尚章皱眉:“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什么都不做,”军师眯着眼,这寒冬之季也拿着羽扇不放,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,“等帝师宣读遗诏再见机行事。”

    “就依军师所言,”镇北王威严的脸上带了几分严肃,思虑间看着尚章道:“章儿,这两日闭门谢客,谁来也不管用。”

    “是,”尚章恭敬地应道。

    军师沉默片刻,对镇北王说:“王爷,何不派人保护那位救了世子的女郎?”

    “此人不是池中之物,与她交好,有利无害。”

    尚章一愣,立时道:“我和珩章是姐妹,没有利我也会护她!”

    军师闻言,大笑:“世子还是如此赤忱。”

    镇北王威严的脸上浮起笑意:“我尚家的女儿当是如此,此事就交给章儿去办吧。”

    尚章眼睛一亮,道:“是,女儿一定办好了!”

    “没事就下去吧,”镇北王笑了笑:“去看看本王的小孙女,早上闹着要母亲。”

    镇北王府的长孙女,尚章的第一个孩子,刚会开口说话,很黏尚章。

    “是,”尚章听到此,脸上露出笑意,恭敬地向母亲和军师行礼告辞。

    王府后院,尚章的夫郎苏氏才刚把女儿哄睡着,抬头就见尚章进来。

    “睡着了,”尚章放轻脚步走过来,在床边坐下。

    苏氏被她拥到怀里,把怀里的孩子给她看。

    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在父亲怀里,睡着了还不忘吐着泡泡。

    “辛苦了,”尚章低头亲了亲苏氏的脸颊。

    咋咋呼呼的苏氏难得羞怯的摇了摇头,“她很乖。”

    尚章拥着他不再出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顾府,

    “家主呢?”

    周管事提着两个小小的红灯笼走进来,只见十六和十七像门神似的一左一右的站在堂前。

    十七面无表情的看她,不说话。

    十六面无表情的说:“家主和主君在睡觉。”

    周管事对这两人已经习以为常,“这是家主给主君买的,十七,你拿去挂上。”

    十七从她手中接过灯笼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惹着他了?”十六挪过来,凑到周管事耳边问。

    “没怎么,”周管事凉凉的看了十六一眼,“就说了一句你俩很般配,天生一对。”

    十六说:“眼光不错!”

    “我还说了你昨夜去隔壁邻居家听人墙角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管事说完转身离开,留下十六一人风中凌乱。

    十六:告状精!

    傍晚洛染睡醒后,从床上爬起来就看到两个小灯笼。

    顾珩章被忽视个彻底。

    “你妻主还在这呢?!”

    洛染一惊,才发现顾珩章就坐在他的梳妆台边。

    “妻主,”洛染高兴得眼睛都放光了,“你什么时候买的呀?”

    “不告诉你,”顾珩章走过来坐下,“你现在起床换衣服,还能有花灯看,晚了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!!马上就起!”

    洛染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穿衣服,他太急了,反而没穿好,顾珩章又好笑又心酸,拿过衣服替他一一穿好。

    “就这么喜欢啊,”顾珩章站在床边,双手握在洛染腰上问他。

    “嗯嗯,”洛染双眸亮晶晶的猛点头,“小时候只见过一次,很喜欢很喜欢!”

    “喜欢就说,”顾珩章故意严肃道:“下次不准再口是心非!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洛染低头亲了一口顾珩章,带声儿的那种。

    “小笨蛋!”

    顾珩章愣了下,笑出来,“走,带你去看花灯!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这座宅邸的中庭有一个很大的池塘,里面养着些锦鲤鱼,水面上只有几朵睡莲。

    洛染被顾珩章牵着走进中庭,他眼上蒙着布,什么也看不清。

    “妻主,到了吗?”

    “马上,别怕。”

    顾珩章牵着人慢慢走到中庭中央,满意的看了看四周,低头问怀里的人,“染染准备好了吗?”

    洛染紧张得心脏“砰砰”跳个不停,呼了一口气,努力镇定道:“准备好了!”

    顾珩章伸手解开他后脑上的系带,“染染,我放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”

    洛染缓慢地睁开双眼。

    “唔!”

    映入眼帘的一切让他吃惊的捂住了嘴,眼睛睁得大大的,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
    整个中庭地面上摆满了烛火,池塘里是各种各样的花灯飘荡着,中庭的这些树上挂满了镜子和小灯笼,火光落在镜中反射出来,整个树都笼罩在灯火中。

    “喜欢吗?”顾珩章从洛染身后拥抱着他,脑袋靠在他肩膀上,“明年回阆中,我要将整个顾府挂满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这个,染染将就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个就很好,”洛染恍然还以为是在梦里,“这个就够了,真的!”

    这是洛染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场景,万千灯火不可比。

    过去渴望不可得的一切,如今有人那么小心翼翼的捧到他面前,她却还在担心给他的不够好。

    洛染眼眶湿润,顾珩章怎么能这么好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容易满足,”顾珩章收紧双臂,抱得紧紧地,“再贪心一点吧,我还可以给你更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嫌拿不出手呢,你妻主好歹是阆中首富,富可敌国的那种!”

    而能用铜板办到的事情,于她而言都只是一句话的事,洛染怎么能感动成这样。

    究竟……洛府到底是怎么冷待你的,寻常百姓习以为常的东西,你怎还这样喜欢。

    顾珩章一颗心又疼又酸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洛染分明正感动呢,被顾珩章话逗得破涕而笑。

    “妻主不是说,你穷得只有铜板了吗?”

    顾珩章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染染小宝贝,”顾珩章看着眼前的灯火,“你眼前这些,是有铜板就能做到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喜欢,我当然很高兴,但是你不要这么感动嘛,我没那么好。”

    洛染沉默。

    怎么会有这种人!

    洛染握住腰上的手,肯定道:“错了!”

    他挣开顾珩章的手,回过身面对她,“妻主记得我喜欢的东西,记得我说过的话,所以才会有这些,我喜欢的是妻主做这些事的原因,无关其他。”

    “我喜欢的兔子石头,不值钱不起眼,但是是你给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喜欢兔子是因为你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是兔子。”

    “妻主今日吩咐下属做这些,是为了我,我就是感动,妻主还能阻止我不成?”

    谁都不能说顾珩章不好!

    顾珩章自己也不行!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顾珩章懵。

    “感动还有错啦?”洛染直视她。

    顾珩章尴尬的摸了摸鼻子:“咳,染染,我只是不希望你哭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哭!”

    “你刚才就要哭了!”

    “……才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就没有,”顾珩章将人牵过来,“那我们继续看花灯,外面冷,看一会儿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冷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我信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珩章用大氅将不诚实的夫郎拢着抱在怀里,哄道:“最多一柱香我们就回去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…,”洛染不甘心道。

    洛染靠在顾珩章怀里,暖意从后背弥漫全身,很温暖。

    整个中庭被灯火照亮,两人在灯火阑珊处相依相偎。

    洛染:“妻主,小宝贝又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顾珩章:“……”大意了。

    洛染:“和小笨蛋是一个意思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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